開放美國牛肉進口,引發台灣民間強烈反彈,美國在台協會台北辦事處處長司徒文(William Standon)26日強調,美國牛肉非常安全,還說美國發生狂牛症的比例比去年台灣人騎機車的死亡率還要低。司徒文將牛肉和騎機車相比,受到很多批評,因為大家認為這是兩回事。面對輿論的批評,司徒文30日在接受電子媒體採訪時,承認這個比喻不恰當。
嗯,其實司徒文的機車比喻,是個有趣的問題,可以分兩個角度來討論。
首先,司徒文的機車比喻恰當嗎?
當然一點也不恰當,雖然從統計上來說,騎機車可能真的比吃美國牛雜危險。那為何不恰當呢?
因為騎機車對許多民眾來說,是日常生活必須的。
好吧,假設我每天都要騎機車上下班和休閒購物,那麼我的確得承擔騎機車發生意外的風險。同時也假設吃美國牛雜而罹患變種克雅爾氏病(Variant Creutzfeldt-Jakob disease,簡稱vCJD)而掛掉的風險不為零,不過小於騎機車發生意外掛掉的風險。那麼如果我去吃美國牛雜,我難道就能躲過騎機車發生意外的風險?
當然不會,因為兩個風險不是互斥的!而且,這兩個風險是加成的!
換句話說,如果我常常吃美國牛雜而且騎機車,那麼我生活中是擁有兩項風險!而且,假如我平日只騎機車不吃美國牛雜,那麼只要我開始吃美國牛雜,我生活中就平添了一椿風險!
再來,就算騎機車真的比吃美國牛雜危險,那麼我們該禁的其實是機車嗎?
在討論這個問題前,先讓我介紹一本書,Steven D. Levitt和Stephen J. Dubner的Freakonomics : A Rouge Economist Explores the Hidden Side of Everything,其中文版書名《蘋果橘子經濟學》(大塊文化出版)。作者Steven D. Levitt是芝加哥大學的經濟學教授,Stephen J. Dubner是《紐約時報》和《紐約客》的專欄作家。眾所皆知,芝加哥大學的經濟系是出最多諾貝爾獎的,大師雲集,不過Steven D. Levitt雖然是John Bates Clark Medal的得主(該獎每兩年頒給四十歲以下的最傑出美國經濟學家),卻自詡為流氓經濟學家(a rogue econimist),向來以不務正業自居,書中大部分題目是他自己的一手研究。(請參考〈相撲手經濟學?〉)
Freakonomics中討論了一個有趣的問題,是槍械和游泳池,哪個對青少年的殺傷力比較大?答案出乎意料的是後者!在美國,死於家中後院游泳池的青少年,遠多於死於槍下的。
可是槍械和游泳池,何者更令人恐懼?當然是前者!
為何人們普遍恐懼槍械,卻不害怕游泳池?
因為游泳池對很多人來說,已經是生活中常見的東西,而游泳池的功能不是殺人,而是運動休閒娛樂,可是槍械的目的是殺人。而且一般人在日常生活中接觸游池泳的時間和機會遠多過槍械,況且槍械並不應該是日常生活中常見的東西,因此發生意外致死的機會當然也大過被槍械射殺。
好吧,回到美國牛肉的問題。民眾害怕的,其實不是美國牛肉牛雜,而是罹患變種克雅爾氏病(vCJD)。很不幸的,美國牛雜在一些人心目中,和罹患變種克雅爾氏病(vCJD)劃上了等號。民眾對日常生活中經常接觸的機車熟悉且不感到害怕,卻擔憂罹患罕見的變種克雅爾氏病(vCJD)而排斥美國牛肉牛雜的心態,是再正常不過的!
而且也不能以死於游泳池的青少年比死於槍下的多為理由,而提倡禁止游泳池,然後開放所有槍械合法化吧!?
因此,無可否認的,司徒文的那個機車比喻,是幼稚無知,且不知民間疾苦的!
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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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2日 星期一
機車與美國牛肉之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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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則留言:
請問可以轉載到我空間嗎? 謝謝您
http://ucs209400.spaces.live.com/blog/
沒問題,謝謝:)
有!吃美國牛肉可以讓人免除騎機車出意外的風險,只要你狂吃美國狂牛肉到得了vCJD而再也無法騎機車的話.....哈哈哈!!!
嗝,多謝您的賤解XD
別理政客胡說八道!
機車出事叫做意外, 意外是無法避免的, 而狂牛病是可以避免的. 何況機車可以少騎, 狂牛病毒卻會潛伏很久.
您這裡健康與飲食的文章分析得很好, 真是謝謝您努力地提供.
引起狂牛病的不是病毒哦!是朊毒體(prion),潛伏期估計是三至廿多年不等。
請問Gene:
由於是缺乏 DNA 與 RNA 的變形病原體(warped pathogens),prions 被認為使鹿科動物罹患慢性消耗病(CWD,即狂鹿症),使牛隻染上狂牛症(MCD),使綿羊難逃羊搔癢症(scrapie)並導致人類罹患庫賈氏症(CJD)。Prion 除了是科學上已知最奇特的致病因子外,它也是最耐操的,幾乎能抵抗各種毀滅方法,從火攻、游離輻射到化學消毒劑以及高壓滅菌鍋(autoclave,高壓消毒器),這些或許能減少 prion 的傳染力,卻無法完全消滅它。
以上的敘述正確嗎?因為牽扯到變性蛋白,好像大家對於Prion化成灰會不會造成環境污染有關係....
朊毒體畢竟是蛋白質,似乎大部分破壞蛋白質的方法對付它也有效,例如強酸、強鹼、漂白水等等。
如果有人說,吃不吃美國牛肉是你的選擇,如果怕的話就不要吃啊?那怎麼處理或反擊??
關於這點,我想借用朱學恒的一句話(http://blogs.myoops.org/lucifer.php/2009/11/03/beef):
「至於那種什麼論理差到把進口美國牛肉說成是人民選擇自由的論點就別再貼過來了,除非他是極左派,贊成開放大麻、海洛因、槍枝、賣淫、亂倫等人民選擇自由,否則就別再提這種爛論點了。」
極左派什麼時候「贊成開放大麻、海洛因、槍枝、賣淫、亂倫等人民選擇自由」了?朱學恒講這話很不科學很沒知識,你可別跟他學習。
我解讀他應該是要指極端的激進自由派,所以才插嘴。
其實在美國,右派(保守派)很好解讀,可是自由派(左派)基本上是烏合之眾,不好說。
可是大致上都不影響他的論述,因此不必要太計較。
關於右派左派的解釋,在下有意見。
問題在於,這種分類方式的自由度(維數)太低,扭曲了它要描述的對象。
這方面可以參考維基百科的介紹:
左派和右派
http://zh.wikipedia.org/wiki/%E5%B7%A6%E6%B4%BE%E5%92%8C%E5%8F%B3%E6%B4%BE
一般將主張經濟自由、公平程序、偏好小政府、擁抱個人主義,同時認同全球化、反對貿易保護、支持跨國組織、要求政教分離,完全不矛盾。
這說明此種非黑即白的分類方式自相矛盾。
主張經濟自由的「右派(保守派)」完全有理由支持毒品、賭博、性交易,
主張公民自由的「左派(自由派)卻贊同將更多人民權利交給政府管理,
聽起來很瘋狂,但就是有這種情形。
連結下面那段不知道為什麼,顯示錯誤內容。
更正為
一個人可以主張經濟自由、公平程序、偏好小政府、擁抱個人主義,
同時認同全球化、反對貿易保護、支持跨國組織、要求政教分離,且完全不矛盾。
這說明此種非黑即白的分類方式自相矛盾。
呵呵,所以在美國的確有同時為經濟右派(保守派)和社會左派(自由派)的人,反之亦然。不過降的人通常也是溫和的(經濟中間偏右;社會中間偏左)。
不過我後來又想,我們討論的左派右派是指歐洲的還是美國的?在美國,自由派很少自稱或被稱為左派,因為左派有時候會和社會主義及極端個人主義劃上等號(在美國,社會主義似乎是髒話)。可是保守派卻不介意自稱或被稱為右派。在歐洲,美國的經濟左派和右派,全成了右派,只是前者是中間偏右,後者是右派。
中國的左派右派又不是樣吧?在中國淪陷(解放)前,國民黨是右派,共產黨是左派。可是在台灣,有誰能告訴我,左派右派在哪裡?
有趣的是,這種分法的定義頗模糊,有時候常常接觸的媒體不同,解讀也有差。這或許就是政治吧!?不像科學,比較黑白分明。
轉貼:不願意面對的真相之美國牛內臟絞肉
(一)揭發真相,認清事實
吃美國牛內臟的得病機率只有"百億分之幾"嗎?衛生署委託國家衛生研究院算出吃美國牛內臟得到新庫賈氏症的機率為百億分之1.5。然而,其計算機率所根據的統計數據---美國只有三頭病牛---卻是錯的,因為美國農業部使用的統計方法根本違反了基本統計學原理。
以日本為例,從他們發現狂牛症病牛後就對境內牛隻進行全面普查。然而,事實上,美國農業部從未對美國牛進行全面普查,連隨機抽樣調查都沒有,而是只檢查由業者自行認定與採樣的疑似有問題牛隻。其假設是,假如他們在這些牛隻身上找不到狂牛症,那就更不可能在其它牛隻身上找到狂牛症。(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狂牛症諮詢委員會會議紀錄, http://www.fda.gov/ohrms/dockets/ac/06/transcripts/1006-4240t1.htm)
但這樣的假設極不恰當。例如,假設疑似問題牛隻共有八十萬頭,其罹病機率是百萬分之一,而看似健康牛隻共有二千萬頭,其罹病機率是二百萬分之一,則疑似問題牛隻罹病的期望值是0.8頭,而看似健康牛隻的罹病期望值卻是10頭。換句話說,如此一來,即使對全體疑似問題牛隻進行普查,也不見得能找到病牛,但在此同時卻極可能還有10頭病牛沒有被發現。至於,疑似問題牛隻數量與看似健康牛隻數量相比,真有那麼懸殊嗎?的確很懸殊,因為感染狂牛症的病牛必須等到兩三歲大時,才可能會開始出現症狀,然而牛隻們卻沒什麼機會長到那麼大。「比較年輕的牛隻是會被傳染而且具有傳染力的,然而牠們在開始出現症狀前就會被宰殺供人類食用了。...換句話說,美國沒有發現其它狂牛病牛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我們美國人已經吃掉所有的證據了。」(Greger, 2003, http://www.organicconsumers.org/madcow/greger123103a.cfm)
事實上,美國發現的第一頭狂牛症病牛,就是一隻看似健康的牛。根據美國的新聞報導,牧場工作人員David Louthan表示,那是頭"perfectly good walking cow",之所以會被送去檢測,「完全是巧合」(just a fluke):當他發現那頭牛被誤送到拖車上時,因為趕著下班,懶得再把牠帶出來,就直接用槍把牠殺了,所以這頭牛才會陰錯陽差地被送去檢測。後來這位員工由於害怕自己染上狂牛症,因此到處寫信告知此件事情的真相,結果沒多久就被牧場解雇了,USDA(美國農業部)人員還到他家門口守候,甚至有配槍的 USDA人員把他帶到車上質問「你到底想怎樣?」(What do you want?)(2004年2月6日,http://www.msnbc.msn.com/id/4198248)
另有一種說法認為「至今沒有任何人或任何案例,因為食用美國牛肉而得狂牛症」(參閱http://www.udn.com/2009/10/28/NEWS/NATIONAL/NATS6/5218491.shtml)然而,這是事實嗎?
請參閱"First North American death of Mad Cow disease reported"(http://www.mapcruzin.com/news/rtk080802c.htm)一文。該文作者是加拿大人,講的是剛好發生在他家附近的北美洲第一位被提報的狂牛症致死病例(人)的故事。這個病例在過世好幾個月後相關的新聞才爆發開來。由於這個病例是在過世之後才被檢驗出死於vCJD(新庫賈氏症或人類海綿狀腦症),但是當初用來醫治此病例的內試鏡後來也被用在其他七十幾位病患身上。由於vCJD會經由輸血傳染,醫院害怕將來被這些無辜的病患控告醫療疏失,因此主動通知這些病患相關的風險,整件事情才爆發開來。
或許您會說這是發生在加拿大的故事,與美國有什麼關係嗎?有的,因為美國也是一樣,並沒有強制規定醫師與醫院一定要提報疑似的病例。「美國疾病管制局並沒有實施全國性的規範來要求醫師與醫院提報此病的病例。」(Steve Mitchell, 2003, http://www.rense.com/general47/spor.htm)
另外,請看看美國第一位因狂牛症致死的病患的相關新聞報導,如下列網址:http://edition.cnn.com/2004/HEALTH/06/21/madcow.patient/
這位小姐於2004年過世時,正值25歲的花樣年華。她於1979年出生於英國,於1992年移居到美國,於2002年四月被診斷出疑似罹患vCJD。在那之前,她已吃了大約10年的美國牛肉了。
當然您也可以說她不是因為吃美國牛致死的,而是因為吃英國牛或者其他任何原因。因果關係要如何推論,那是您個人的自由。但我只相信客觀的事實:她死於vCJD,而她吃了大約十年的美國牛肉。
附註:vCJD潛伏期為7年以上,可參閱行政院農業委員會畜產試驗所網頁,網址為http://www.tlri.gov.tw/Info/News_Detail.asp?RID=12449
(二)破除迷思,拒絕美牛
對於自由民主的政治體制來說,制定各項法規的基本精神必須以保障個人人身自由為原則,然而,若個人自由會影響到他人的自由,就必須予以限制。簡單地說,亦即,個人自由必須以不侵犯他人自由為前提。
日常生活中有太多不好的東西會對人產生負面影響,公權力不可能全面介入干涉個人的私生活,除非此個人行為會影響到其他人的權益。例如,喜歡熬夜作息不正常或不喜歡吃蔬菜等等生活習慣也會致癌,但民主政府不會立法禁止熬夜,也不會規定每人每日一定要吃五蔬果否則要罰款等等,因為這些行為不會影響到其他人,除非熬夜不睡時製造噪音影響到別人安寧。
在此共識之下,我們便可就下列事物逐一探討:
1. 檳榔:個人嗜吃檳榔會導致口腔癌,但不會影響到其他人,因此公權力不介入。
2. 酒:個人酗酒除了傷身外,酒後開車會造成公共危險,因此明令禁止並取締,有些國家甚至禁止在室外公共場合喝酒,例如澳洲。
3. 香菸:個人抽煙除了傷身外,二手煙對旁人的毒害更嚴重,因此我國已明令禁止在公共場合抽煙。
4. 牛肉:個人嗜吃牛肉(紅肉)可能會增加罹癌的風險,但不會影響到其他人,因此公權力不應介入也沒有介入。
5. 美國牛絞肉:個人嗜吃美國牛絞肉具有罹患狂牛症的風險,然而狂牛症變性蛋白已被證實會經由輸血傳染,而且美國牛肉與其他牛肉無法輕易分辨,牛絞肉更可能混入其他食品加工品(例如火腿、貢丸、素料等),使所有國人皆暴露在狂牛症的風險之中,那麼,公權力應不應該介入呢?
美國牛的情況,若真要以菸酒來作比喻的話,那就好比是某一特定品牌所出產的酒,有一定的比率有問題,喝了可能會死人(例如在某種機率下會混到工業酒精),而且也確實有人因此喪命。那麼,在該品牌無法保證也無法做到百分百安全的情況下,我們會允許其在市面上販售嗎?當然,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做到絕對百分之百安全。但是,一個有理智的人會想辦法提高自己吃的東西的安全機率。如果我們已知紐、澳等國的牛肉甚至台灣牛的牛肉的安全機率比較高時,何以要讓自己屈就於比較不安心的食物?
即使台灣人吃美國牛得此病的機率低到微乎其微,那麼台灣牛得此病的機率呢?我們真能信任台灣的畜牧業者不會有人拿美國牛雜肉骨粉來餵食牛隻?我們真能信任台灣的飼料業者不會有人拿美國牛雜肉骨粉來混入飼料之中?吃了之後,反正潛伏期很久,又不像急性腸胃炎可以馬上被人發現?因此有太多的環節可能出問題。台灣的執法效率、敬業精神、職業道德、飲食文化、甚至人種基因,都與歐美不同。等台灣牛也淪陷了之後,我們就不用為了美國牛在這邊爭辯了。
至於台美利益交換的問題,如果我們現在對美貿易的順差就已經很多,那麼有必要退讓以獲得什麼更進一步的利益呢?就貿易上的利益來說,頂多是某些對美出口商藉此可減少關稅等相關出口成本,那麼,除了這些出口商,以及有買相關公司股票的人以外,其他人能得到什麼利益?即使相關公司的員工,也不見會因為大老闆賺更多錢而跟著加薪,其他普羅大眾就更不用說了。另外,若將此歸因於世界貿易組織WTO的規範,那就更說不通了。中國、紐西蘭、澳洲等其他國家也有加入 WTO,但卻可以堅守自己的主權,拒絕開放美國牛絞肉進口。
話再說回來,除了全面的食品安全疑慮(除非有人此後絕不再吃任何"加工食品")與輸血安全疑慮(除非有人一輩子都不會用到別人輸的血)之外,我們為了讓這些大老闆們賺更多錢,還要付出什麼代價?麥當勞等大型連鎖速食店的酸油事件,造成了多少清白的小店家(例如炸雞排、鹽酥雞、臭豆腐等)生意跟著一落千丈?更前一陣子的中國毒奶事件,造成多少清白的麵包店跟著倒閉關門?這就是為什麼這次國內有那麼多牛肉相關商家或產業公會急著建立自己的認證方式以撇清關係,但開放有疑慮的美國牛絞肉與內臟進口後,這些商家生意難保不會受到波及。
政府本就不該為了發展經濟而犧牲民眾安全,更何況如果並不見得有利於全民的經濟發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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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美國牛得狂牛病的風險,被低估並非不可能的。得病的牛沒被驗到,得病的人也還沒發作,所以風險很難被精確地估計。
我很不想提陰謀論,不過我想在美國的政商利益糾葛不清的關係下,美國政府和牧場就算不至於想要積極地掩蓋事實證據,也會較消極地處理衛生管控(http://www.usatoday.com/news/opinion/editorials/2006-08-03-our-view_x.htm)。而事實上也有美國農業部(USDA)試圖阻攔狂牛病檢驗的證據(http://web.archive.org/web/20070928064710/http://www.3buddies.com/creekstone/news-appeal-response.html)。
美國之所以大搖大擺地強銷到日本南韓和台灣,而非其他人口更多的國家,原因不外是因為這幾個國家大致上較為親美,而且經濟長期依賴外銷到美國的製造業,因為美國大可有持無恐。
還有,我也很好奇的是,美國拚命要賣牛肉牛雜到亞洲國家,那麼牛的肉骨粉呢?在美國、歐盟和日本,禁止用反芻動物的肉骨粉喂食牛,可是他們大可混雜在動物飼料賣到其他沒有立法管制的國家啊!
關於美國是否有可能趁虛而入地把牛肉骨粉混在牲畜飼料買到台灣,我想應該也是一個非常重要而且該嚴肅地討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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