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究竟有多好？

05/13/2014補注：最新和更多的資料在〈誰說民主不能當飯吃？〉 :)


前幾天在中時看到這篇爛文〈東協筆記－民主制度選出的無厘頭總統〉，就在噗浪上發了兩則噗譙之。怎麼說這是篇爛文呢？作者在文章犯了兩大謬誤！

首先，作者提到菲律賓總統處理香港遊客遭槍手挾持事件的不當，來指稱菲律賓總統的荒謬。可是，難道菲律賓人選出總統的民主，是對香港人來負責的？用這個例子來婊民主制度，真邏輯是狗屁不通啊！

再來的錯誤才更比扯鈴更扯，這個錯誤，要嘛就是記者對東協的政治狀況和歷史完全無知，要不然就是惡意誤導！怎麼說呢？文中作者暗示瓦希德和美嘉華蒂一個是靠在民間的聲望，一個是靠父親的聲望當選總統，可是事實上，這兩位印尼前總統都不是人民直選出來的，而是由印尼人民協商會議給選出來的！

而根據維基百科的資料，歷史真相是降的，1966年，印尼發生一次流產政變——九三零事件。政變被時任總統蘇加諾（Bung Sukarno）鎮壓後，蘇哈圖（Suharto）指政變是由蘇加諾親信發動的，乘機推翻了親共親蘇的蘇加諾政權。1967年，蘇加諾被迫辭職，蘇哈圖接任，接著獨裁了卅一年直到1998年！

在1997年的亞洲金融風暴之後，印尼經濟崩潰，人口再度上升。另外，蘇哈圖在經濟政策的內幕裡，曾透過不同手段來為自己的家族及親信致富，當中包括貪污、壟斷等手段。據估計，蘇哈圖家族的資產總值達150億美元。他在總統任內建立了強大的中央集權政府，透過果斷方式解決當時嚴重的黨派紛爭問題，來維護政權穩定。蘇哈圖下台後，其總統一職由女婿、科技部長優素福‧哈比比（Jusuf Habibe）接任。

梅加瓦蒂（Megawati Sukarnoputri）領導的鬥爭派民主黨在1999年大選中獲得34%選票，並在議會中擁有185席，成為執政黨。由於印尼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穆斯林國家對一名婦女擔任總統無法接受，故全國復興黨、使命黨、團結建設黨、星月黨，和其他18個回教小黨，組織聯合陣線，推舉伊斯蘭教士聯合會主席及全國復興黨黨魁瓦希德（Abdurrahman Wahid）為總統候選人，使梅嘉高票落選。而特別實行了由瓦希德出來擔任總統，梅加瓦蒂擔任副總統的折中辦法。及後，印尼國會以貪污控罪彈劾瓦希德。印尼人民協商會議授權梅加瓦蒂接下瓦希德餘下的任期，至2004年大選為止。

梅加瓦蒂在其任內實現了總統全民直選，總統不再由印尼人民協商會議選出。2004年的大選秩序受歐美地區和國際組織的大批觀察員表示充分肯定。但梅加瓦蒂在是次大選中未能成功連任，並敗於蘇西洛（Susilo Yudhoyono）領導的印尼民主黨。而蘇西洛則感謝梅加瓦蒂總統為奠定印尼民主選舉制度的良好基礎所作的貢獻。

關於蘇哈圖獨裁卅一年讓印尼深陷險境才導致後來的鬧劇這一點，作者隻字未提！而且，兩位印尼前總統的出任，顯然是政治角力妥協的結果，根本就不是民主精神的代表。印尼全民直選後當上總統的蘇西洛聲望極高，並且成功讓印尼步上穩健經濟發展軌道，當然也不會在文中提到。如果身為一個報導東協的記者卻不知這段歷史，那麼就是沒有資格和能力！如果知道這段歷史，卻還把他們當作民主制度的代表，那就是邏輯不通！如果是有意隱藏這段歷史，選擇性呈現內容，那就是刻意誤導來欺騙讀者！

不過當我把這噗發到FACEBOOK時，有朋友還是質疑民主制度，認為英美常假藉民主之名，行利益搜刮之實。而且民主制度並不能解決許多社會和經濟分配的問題等等。

是的，這個世界上永遠不可能有絕對完美的制度！我們也不該把民主當萬靈丹，卻在發現問題後，就來質疑批判之。可是，民主到底有多好呢？我從前就有撰文，用較科學化的統計數據來分析之，就在這兩篇文章中：〈民主有多好？〉和〈民主真正好？〉。前者發現民主對經濟發展有正面影響，後者則分析了造成特例的原因。

不過，在這兩篇文章中，我用來探討民主制度優劣的標準，除了清廉指數（Corruption Perceptions Index）之外，都和經濟或多或少有關，例如人均國民生產總值（GDP per capita）、人類發展指數（Human Development Index）、全球競爭力指數（Global Competitiveness Index）和基尼指數（Gini Index）。然而，經濟不過是人類活動之一，不見得能成為人類幸福滿意的指標。雖然人類發展指數（Human Development Index）除了實際人均GDP，還加上健康長壽及教育獲得來評量，可是如果用其他社會、教育、環境和政治等指標來探討民主制度的優劣，又會是如何呢？

於是，這激發了讓我繼續用其他社會、教育、環境和政治等13項指標來探討民主制度優劣的點子，讓我們一同來瞧瞧，民主制度究竟夠不夠好！

評量民主化的程度，我還是用民主指數（Democracy Index），這是經濟學人信息社（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編製的世界上大多數國家或地區政權的民主程度的指數。該指數衡量了五個指標：選舉程序與多樣性、政府運作、政治參與、政治文化和公民自由。評分標準包括選舉過程、政府功能、政治參與度、政治文化和公民自由等，分數愈高則民主化程度愈高。根據2010年的民主指數報告The 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s Index of Democracy 2010，挪威得9.80分，在167個國家中，排名第一；美國和英國分別有8.18和8.16分，分別排名第17和19；台灣有7.52分，排名第36；中國3.14分，排名第136；北韓1.08分，排名墊底。如果所使用的指數是今年或兩年內發表的，那我就用今年發表的民主指數作圖；如果所用指數是在2005或2006年發表的，為了方便，我統一使用2006年發現的民主指數作圖。

讓我們先來看看，如果民主的程度不會決定某一指數高低時的狀況是如何。因此先看看民主指數與基尼指數（Gini Index）的關係（數據是取兩邊資料都共同包含的121個國家）：




前者來源如前所述，後者是20世紀初義大利經濟學家基尼，根據勞倫茨曲線所定義的判斷收入分配公平程度的指標。指數為0則表示社會分配完全平均，為100則為完全不平均。我根據的是聯合國發表的資料（Inequality in income or expenditure / Gini index, Human Development Report 2007/08, UNDP）。

結果取得的相關係數r = -0.2189，如以0.00~0.20為極低度正相關、0.20~0.40為低度正相關、0.40~0.60為中度正相關、0.60~0.80為高度正相關、0.80~1.00為極高度正相關的標準，為低度負相關；決定係數R² = 0.0479，意即基尼指數的高低幾乎完全不由民主化的程度來決定的。


首先，世界和平，對人類的幸福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接下來讓我們看看民主指數和全球和平指數（Global Peace Index）的關係吧（數據是取兩邊資料都共同包含的148個國家）。




全球和平指數（Global Peace Index）是一套用作測量指定國家或地區的和平程度的指標，該指數由名為英國經濟學人信息社（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的專家小組所維持和公布，而該專家小組的成員主要來自和平學系、智庫、以及澳洲雪梨大學和平及衝突學中心（Centre for Peace and Conflict Studies）所組成。指數引用聯合國以及國際組織的資料，包括國家軍費、國家因組織性衝突死亡人數、聯合國派遣人員的數目等數據，對全球121個國家及地區的和平程度及生活穩定程度作出評分以及排名。首個排名於2007年5月30日公布。2010年排名紐西蘭連續兩年蟬聯第一；墊底的是伊拉克。

全球和平指數的分數愈高，就愈不和平。結果取得的相關係數r = -0.4816，為中度負相關，意即愈民主的國家就愈趨向和平；決定係數R² = 0.2925，意即全球和平指數的高低有29.25%是由民主化的程度來決定的。


接著，讓我們看看民主指數與生活滿意度指數（Satisfaction with Life Index）的關係（數據是取兩邊資料都共同包含的160個國家）。




生活滿意度指數（Satisfaction with Life Index）是由英國萊斯特大學社會心理學家阿德里安·懷特（Adrian White）建立的。生活滿意度指數是基於多個數據，包括新經濟基金會的快樂星球指數、2003年聯合國《人類發展報告》、由美國中央情報局公布的國內生產總值和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中等教育程度。調查也顯示健康、財富、教育與快樂的相關。

結果取得的相關係數r = 0.5042，為中度正相關；決定係數R² = 0.2542，意即生活滿意度指數的高低有25.42%是由民主化的程度來決定的。


我們下一代的未來與教育，對我們人生的幸福而言，當然也非常重要。接著，讓我們看看民主指數與兒童發展指數（Child Development Index）的關係（數據是取兩邊資料都共同包含的130個國家）。




兒童發展指數（Child Development Index）由英國救助兒童會（Save the Children UK）組織比較了全球各國兒童的幸福程度。他們調查各國兒童的三項指標，稱之為五歲以下兒童的死亡率、五歲以下兒童體重不足的比例、就學年齡兒童失學的比例。

兒童發展指數的分數愈高，就愈不幸福。結果取得的相關係數r = -0.5317，為中度負相關，意即在愈民主的國家，兒童就愈可能幸福；決定係數R² = 0.2827，意即兒童發展指數的高低有28.27%是由民主化的程度來決定的。


接著，讓我們看看民主指數與教育指數（Education Index）的關係（數據是取兩邊資料都共同包含的162個國家）。




教育指數（Education Index）是聯合國開發計劃署發表的人類發展指數的三大成分指標之一，用成人識字率（2/3權重）及小學、中學、大學綜合入學率（1/3權重）共同衡量。影響人類發展指數的另外兩項指標分別為：健康長壽狀況，用出生時預期壽命來衡量；經濟發展，用實際人均GDP（購買力平價美元）來代表。

結果取得的相關係數r = 0.5452，為中度正相關；決定係數R² = 0.2972，意即教育指數的高低有29.72%是由民主化的程度來決定的。


事實上，民主對環境生態甚至是有利的！不信請看民主指數與環境績效指數（Environmental Performance Index）的關係（數據是取兩邊資料都共同包含的156個國家）。




環境績效指數（Environmental Performance Index）是一項整合性指標系統，追蹤多項環境永續的元素，包括自然資源、過去與現在的污染程度、環境管理努力、對國際公共事務的環保貢獻，以及歷年來改善環境績效的社會能力。環境績效指數由美國耶魯大學環境法律與政策中心、哥倫比亞大學國際地球科學資訊網路以及世界經濟論壇所合作發表。環境績效指數利用結果導向的指標，以作為政策制定者、環境科學家、諮詢者與一般大眾能更容易使用的基準指標。

結果取得的相關係數r = 0.6127，為高度正相關；決定係數R² = 0.3754，意即環境績效指數的高低有37.54%是由民主化的程度來決定的。


能夠安心地保有個人身家財產，也和人生的幸福有關。接著，讓我們看看民主指數與國際產權指數（International Property Rights Index）的關係（數據是取兩邊資料都共同包含的115個國家）。




國際產權指數（International Property Rights Index）是由產權聯盟（Property Rights Alliance）每年發布的。這個指數調查和排名世界各國的個人權利和擁有私有財產的權利。

結果取得的相關係數r = 0.6856，為高度正相關；決定係數R² = 0.4701，意即國際產權指數的高低有47.01%是由民主化的程度來決定的。


人類的生活品質，除了人類發展指數，還有不同的評量指數，都和民主化的程度有關嗎？讓我們看看最新的民主指數與最新的人類發展指數（Human Development Index）的關係（數據是取兩邊資料都共同包含的157個國家）。




人類發展指數度有關嗎？讓我們看看最新的民主指數與最新的人類發展指數（Human Development Index）是聯合國開發計劃署（The United Nations Development Programme，UNDP）從1990年開始發佈的衡量聯合國各成員國經濟社會發展水平的指標。根據維基百科的說明，HDI是在三個指標的基礎上計算出來的：健康長壽，用出生時預期壽命來衡量；教育獲得，用成人識字率（2/3權重）及小學、中學、大學綜合入學率（1/3權重）共同衡量；生活水平，用實際人均GDP（購買力平價美元）來衡量首先，這個指標比GDP更完整地衡量人類發展。

結果取得的相關係數r = 0.6385，為高度正相關；決定係數R² = 0.4077，意即人類發展指數的高低有40.77%是由民主化的程度來決定的。這比2007年作出的r = 0.6271及R² = 0.3933稍高。


接著，讓我們看看民主指數與人類狀態的質量（Quality of Human Conditions Index）的關係（數據是取兩邊資料都共同包含的162個國家）。



人類狀態的質量（Quality of Human Conditions Index）用成人識字率、出生時預期壽命、實際人均GDP（購買力平價美元）、高等教育入學率、民主化程度來計算。

結果取得的相關係數r = 0.6762，為高度正相關；決定係數R² = 0.4572，意即人類狀態的質量的高低有45.72%是由民主化的程度來決定的。


由於人類狀態的質量計算本來就包含了民主化的程度，因此高相關是高然的。那麼，讓我們看看民主指數與生活質量指數（Quality-of-life Index）的關係（數據是取兩邊資料都共同包含的110個國家）。




英國經濟學人信息社（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的生活質量指數（Quality-of-life Index）是一個使用獨特方法來計算的指數，得分因素包括主觀的生活滿意度調查和客觀的生活質量等。這個指數是2005年計算的，包括111個國家和地區的數據。這個調查使用了九種影響生活質量的因素來決定一國的得分：健康、家庭生活、社區生活、物質福利、政治穩定度和安全、氣候和地理、就業率、政治自由、兩性平等。

結果取得的相關係數r = 0.7258，為高度正相關；決定係數R² = 0.5268，意即生活質量指數的高低有52.68%是由民主化的程度來決定的。


那民主化的程度，和一些國民基本的權益是否相關呢？讓我們看看民主指數與性別發展指數（Gender-related Development Index）的關係（數據是取兩邊資料都共同包含的103個國家）。




性別發展指數（Gender-related Development Index）是依性別分別調整的人類發展指數，探討女性與男性於健康的生活、知識水平的提高及良好的生活這三方面的比率，用以測度兩性不平等抵銷人類發展之狀況。

結果取得的相關係數r = 0.7280，為高度正相關；決定係數R² = 0.53，意即性別發展指數的高低有53%是由民主化的程度來決定的。


民主政治還包括防弊的制衡機制，以防政府濫權舞弊。讓我們看看最新的民主指數與最新的清廉指數（Corruption Perceptions Index）的關係（數據是取兩邊資料都共同包含的164個國家）。




清廉指數（Corruption Perceptions Index，或者譯為腐敗指數/腐敗印象指數）來自透明國際（Transparency International，簡稱TI，全球著名非營利性反腐敗組織）發佈「全球腐敗年度報告」，公布世界各地企業界及民眾對當地貪污情況觀感，所整合出來的指數，數值愈高愈清廉。

其中取得的相關係數為r = 0.6748，也還是高度正相關。決定係數R² = 0.4554，意即清廉指數的高低有45.54%是由民主化的程度來決定的。這也比2007年得出的r = 0.6710和R² = 0.4503稍高。


讓第四權充分發揮作用，對社會國家發展有正面助益。讓我們看看民主指數與新聞自由指數（Press Freedom Index）的關係（數據是取兩邊資料都共同包含的167個國家）。




新聞自由指數（Press Freedom Index）是無國界記者組織（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 ）根據各國新聞自由狀況，每年都編譯出版大部分國家的排名情況。這個名單是根據一份問卷調查而來，該調查對象來自世界各地，包括一百多位無國界記者及其夥伴組織的成員，還有相關的專家，比如研究員、法學家以及人權活動家。在問卷調查中，會問針對記者和媒體的直接攻擊情況，以及間接地針對出版自由的各種壓力。無國界記者特別指出，這個指數僅關於新聞自由，而不衡量新聞工作的質量。這個排名還考慮非政府組織給記者帶來的壓力，比如西班牙的巴斯克軍事組織埃塔。

新聞自由指數的分數愈高，新聞自由就愈受到打壓。其中取得的相關係數為r = -0.7368，也還是高度負相關，意即愈民主的國家，新聞自由愈不受到打壓。決定係數R² = 0.5428，意即新聞自由指數的高低有54.28%是由民主化的程度來決定的。


民主制度是政治制度，但是和政府的能力有關嗎？讓我們看看民主指數與失敗國家指數（Failed States Index）的關係（數據是取兩邊資料都共同包含的163個國家）。




失敗國家指數（Failed States Index）是美國的智庫和平基金會（Fund For Peace）所發表。一個失敗國家有幾個表現。常見的指標包括一個國家的中央政府非常軟弱或無力，不能實際控制其大部分的領土、不能提供公共服務、國家存在廣泛的腐敗和犯罪、難民和非自願流動人口、急劇的經濟衰退。從2005年起，這個指數在《外交政策》（Foreign Policy）雜誌每年發布。

失敗國家指數的分數愈高，則國家就愈失敗。其中取得的相關係數為r = -0.7574，也還是高度負相關，意即愈民主的國家，國家就愈成功。決定係數R² = 0.5737，意即失敗國家指數的高低有57.37%是由民主化的程度來決定的。


雖然在這裡主要是探討民主化程度對社會、環境、政治發展的影響，不過順便還是做了兩項經濟指數的分析。接著，讓我們看看民主指數與全球創新指數（Global Innovation Index）的關係（數據是取兩邊資料都共同包含的110個國家）。




全球創新指數（Global Innovation Index）係由總部位於巴黎的歐洲工商管理學院（Institut Europeen d'Administration des Affaires，簡稱INSEAD）與印度印度工業聯合會（India's Confederation Industry，簡稱CII），針對全球132個國家或地區經濟體的創新情形進行排名。

其中取得的相關係數為r = 0.5672，是中度正相關。決定係數R² = 0.3217，意即全球創新指數的高低有32.17%是由民主化的程度來決定的。


最後，讓我們看看民主指數與繁榮指數（Legatum Prosperity Index）的關係（數據是取兩邊資料都共同包含的109個國家）。




Legatum Institute公布的繁榮指數（Legatum Prosperity Index），試圖鼓勵以考慮健康、自由、安全和政治治理等因素，視其為實現繁榮的關鍵，而不是只關注物質財富。

其中取得的相關係數為r = 0.7185，是高度正相關。決定係數R² = 0.5163，意即繁榮指數的高低有51.63%是由民主化的程度來決定的。


好了，分析這麼多和經濟、社會、教育、環境及政治相關的指數與民主指數的關係。它們都不約相同地和民主有至少中度相關的關係。民主當然不是，也不應該是萬靈丹，但是卻有效提升人民的幸福。我想，這份報告應該有足夠的說服力，才說明民主究竟有多好！


延伸閱讀：

The Sky of Gene - 民主有多好？

The Sky of Gene - 民主真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