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5月25日 星期五

民主法治社會

最近的台灣報章真是煩!重大新聞,都是一堆的弊案、弊案、弊案、弊案、弊案、弊案......

對政府的漫罵更是多不勝數!真的有夠沒趣的,人家陳水扁的修養都已經到了一個至高無上的境界,被罵到臭頭好幾年了,民調也跌到只剩百分之七不到,人家都還以平常心看待一切,老神在在地繼續為他的理想奮鬥。這等修為,堪稱亞洲......不......全世界,現今......不......應該是古今中外,最了不起的。那媒體啊,知識份子啊,花再多力氣去罵,又有何作為呢?

好吧,或許大部分媒體都是偏頗的,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去看一下一向自稱最有理想的《自由時報》怎麼說吧(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06/new/may/24/today-f1.htm)。他們說的,可真是大有道理啊!看看幾段吧!

『近來,總統女婿趙建銘及親家趙玉柱夫婦,涉入台開案,形成風暴,民主社會,法律是社會正義的最後防線,本案正由司法單位緊鑼密鼓偵辦,司法的歸司法,因此,所有企圖干預的「黑手」,都應立即閃開、滾蛋!

目前社會有兩個眾所矚目的大案,一是台開內線交易案,一是台鐵搞軌案,在媒體大量炒作及推論下,都形成一種「眾人皆曰可殺」的社會氛圍,套句最近的流行用語,這兩案簡直都已「罄竹難書」。

......

但是,目前對這兩個大案,都已形成社會逼供、輿論公審的氛圍,尤其是對台開案,以及趙家父子所涉其他疑似弊案,政治壓力、輿論逼迫,更如排山倒海,好像非立即把趙家父子送入大牢不可。』

嗯,當民進黨是在野黨時,政府永遠是辦案的黑手,可是當民進黨當政時,媒體永遠是辦案的黑手(公正的《自由時報》不算)!主流媒體是否應該要體認到,現在當家的是民進黨,要知道時代變了,不能在他們是在野黨時的心態看待政府。在這個時代,只要凡事以輿論逼迫政府嚴辦弊案的,都是干預司法啦。要知道,不當炒股的又不止趙家和總統夫人。王子犯法,既然要與庶民同罪,那媒體就不該去集中火力報導,要平衡報導嘛。反正在這個時代,政治人物都得要耍賤才能生存,他們本來就不知道道德良心為何物,應該以極低的標準來檢視才對吧,不該以高標準來檢視他們啦。嗯,是降的嗎?

還有啊,泰國總理塔信,其家族只不過把家產之一賤價賣給一家新加城公司,沒有正當地繳稅,就被媒體和群眾的「黑手」趕下台了!美國眾議院多數黨領袖迪雷不當使用政治獻金,都還沒被定罪,就被輿論「黑手」轟下台了!泰國人和美國人還真不懂民主法治精神啊!難道泰國和美國媒體和知識份子不知道,人家司法辦案時,不要大聲嚷嚷當「黑手」嗎?啊人家才一點點而已嘛,阿扁舉家不當炒股都能穩坐大位了。人家塔信好歹也有過半民調支持,人家迪雷好歹也是「多數」黨領袖,陳水扁連十趴民調支持都不到,都還獨攬大權萬事皆不畏,他才是真正的強者,能夠在逆境中呼風喚雨大撈特撈!讚!

2007年5月24日 星期四

到沙加緬度賞鯨

對加州地理不熟悉的朋友,可能無法理解到沙加緬度(Sacramento)賞鯨這件事原本有多變態。降說好了,這件事的變態程度,基本上和跟人家說去南投的中興新村或馬來西亞的福隆港可以賞鯨的變態程度是差不多的。因為加州州府沙加緬度是在加州內陸的中央縱谷(Central Valley),離最近海岸的直線距離大約六十幾公里耶!而且現在這裡乾得要命,前年被大雨淹成灣區時我還可能相信。所以原本看到一些朋友的MSN暱稱居然是「原來SAC也可以賞鯨」時,還想難不成天氣開始熱了,那裡也開始流行天體營?上禮拜五晚上去PUB喝酒回家的路上,就遇到一群男女大學生穿著內衣褲在校園裡狂奔啊。以美國人臃腫痴肥的身材來說,脫光了正好活像一隻隻鯨魚XD

直到有小凱禮拜六(5/19)從沙加緬度回來後,才知道原來不是我原本想的那樣XD 其實是一隻座頭鯨媽媽,帶著一隻小寶寶,從舊金山灣游進來,然後迷了路,一路沿著深水運河游到了西沙加緬度(West Sacramento)的沙加緬度港(Port of Sacramento),然後就在那裡一直徘徊。其實牠們游到那也好幾天了,還成了《沙加緬度蜂報》(Sacramento Bee)的每日頭條!小凱還說那裡已經成了觀光景點,一大片草地成了停車場,還有警察在指揮交通維持次序,美國海岸防衛隊(US Coast Guard)也派人也在那駐守。現場一大堆人不說,還有辣妹穿比基尼在那裡作日光浴,順便賞鯨。甚至還有人在那賣飲料讓觀鯨客止渴,只差沒賣烤香腸的。後來看《紐約時報》才知,這早就成了全國新聞。報導還說後來居然還有人囂張到販售「WHALE WATCH 2007」的T-shirt,看不下去的警察才開始取締。

兩隻座頭鯨出現的地理位置:




這種千載難逄的機會怎麼錯過呢?於是就在禮拜天(5/20)淩晨惡搞生日的學弟到三點才睡,五點多被擔心他小孩臍帶血不夠用的高中同學打電話吵醒的情況下,清晨六點半坐朋友的車出發到沙加緬度賞鯨。到了那果然看到傳說中的臨時停車場,還有一小群觀鯨客。據說座頭鯨早上的活動力比較旺盛,中午以後就太熱了,牠們就變得懶洋洋,所以早上比較有機會看到牠們浮出水面,而且人潮也不那麼多。牠們大約每十至廿分鐘浮出水面,每當牠們浮出水面時,就會有一群人鳴鳴啊啊地大叫。帶路的學妹剛好是鯨說鯨魚可以在淡水中生存十幾天沒問題,可是問題是牠們在淡水中會食物短缺,鯨魚媽媽和小寶寶會挨餓。據說有專家把錄下來的鯨魚叫聲播給牠們聽,想誘使牠們游回大海,不過可能播的是來自阿拉斯加和墨西哥族群的鯨語,而牠們剛好不屬於那兩個族群,所以聽不懂那些方言而沒反應。總之到了禮拜天早上,專家們似乎還是束手無策。

座頭鯨(Humpback whale,學名:Megaptera novaeangliae
)本來就是賞鯨者的最愛之一,尤其是牠們躍出水面的英姿更是討喜。成年座頭鯨身長可達12至16公尺,體重25至36噸。雌鯨每兩年生育一次,孕期和人類差不多,每次生一胎,平均壽命40至50年。座頭鯨除了夏天會過群體生活,一般都很孤僻。牠們的主食是小甲殼類和群游性小型魚類,只有在夏天會捕食,冬天時就靠體內儲存的脂肪過活。全球座頭鯨現存約有三萬多頭,只有人類捕鯨活動前的三分之一,太平洋只剩不到七千頭。

成年座頭鯨的大小(by Chris Hug):


我那天帶了小A去,帶回來一點我們的成果:


鯨魚媽媽在游進沙加緬度前,被船隻的螺旋推進器打傷,左邊那道似乎是傷痕:




露出水面那一顆顆的小瘤狀物就是牠們頭部與下顎佈滿的節瘤,那是牠們的其實是毛囊,應該是來自小寶寶露出的頭部:



還有看到傳說中的鯨魚噴水哦:


圍觀的民眾:


電視台派來的SNG車和記者:


賞完鯨的第二天,才從新聞得知牠們已經在禮拜天下午離開西沙加緬度,往大海的方向游去。這原本應該是好消息,不過最近的新聞卻說牠們禮拜一到了Rio Vista,就又徘徊不前,那裡離大海還有近一百公里。那裡到大海還要經過四座橋,包括舊金山的金門大橋。看來專家們又得傷腦筋一陣了。牠們為何會迷路到河道來?把兩頭迷路的鯨魚趕出河道到大海有多難?其實我們人類雖自稱萬物之靈,科學也一直在前進,不過我們對其實對其他生命甚至對自己的瞭解還是真的太少了!

2007年5月20日 星期日

台灣不民主紀念館

看到「中正紀念堂」改名為「台灣民主紀念館」的新聞,剛開始覺得有些無趣,下意識覺得那不過又是有人作秀在撈政治資本而已,而且阻力這麼大,最好是說改就改啦。直到所謂的正名勢在必行,才想想有點可惜,因為不管蔣介石有多爛,那還是段台灣人得正視的歷史啊。不過再想一想,其實改了名也不錯。因為如此一來,哪天我有機會帶朋友或小孩到那一遊,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說:「看吧!這就是獨裁者的人生!」

只不過啊,我想如果當政者更有創意一點,其實應該把它改名叫作「台灣不民主紀念館」。為何如此呢?理由那簡單,因為「中正紀念堂」原本要紀念的就是蔣介石,而蔣介石嘛,不管你是泛藍泛綠或者像我降的泛黃支持者也好,都不得不承認的一點就是,蔣介石根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獨裁者!而紀念不民主獨裁者,應該叫就「不民主紀念館」才對,降才能在正名的同時,正視這段歷史,同時還順便把獨裁者污名化啊!還能達到一石二鳥、一箭雙鵰、一舉兩得的效果!(不過正在忙著正名的杜教育部長應該不會喜歡看到這些成語的......)


其實想一想當初在蓋這座「中正紀念堂」時的心態吧!只有在封建時代,才會蓋出這種廟堂式的大型建築,以為要來紀念誰的偉大。蔣介石那老算什麼東西啊?他自為會留芳百世嗎?在今天,除了對國共歷史有興趣的小眾,台灣人民大眾有誰在乎蔣介石啊?以為蓋了座大廟還有到處立銅像,人民就會崇拜他到死嗎?這種不要臉的作法,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蔣介石軍權在握,獨掌天下大權時,還把大好江山給丟了,這種作為,降給不認識他的老外聽,他們一定會說:「Oh, he must be a loser!」,這樣堂堂的「LOSER」還配得上一座大廟?

蔣介石不僅是個「LOSER」,還是個「LIER」!輸了江山,最後只能捲款逃到台灣(王又曾跟他學的嗎?)。逃到了台灣還到處騙人他在推行三民主義。騙肖啦!三民主義裡的民生主義顧得好,共產黨最好紅得起來啦!成了民族罪人最好還有種講民族主義啦!當了獨裁者,最好還有民主主義可言啦!蔣介石的三民主義根本統統被當!如此也就算了,居然還要逼迫單純的莘莘學子在課堂上學習當時政府不想實行、老師搞不清楚、學生不想瞭解、人民大眾不信服的三民主義!基本上,蔣介石的作為,對得起偉大的孫中山嗎?這簡直就是欺師滅祖嘛!而且連謊言都可以公然在課堂上教授時,社會還能期待正義嗎?

當然,沒有一個獨裁者是完全對國家沒有貢獻的,老蔣除了把台北幾條大路用大陸各地命名,當然也還有建設。只不過當年的建設,是莫名其妙跟著來台的榮民學者流的血淚比較多呢?還是老蔣貪圖的享樂比較多!蔣介石對台灣民主唯一的貢獻,就只有生了個稱作蔣經國的兒子!而且要享樂子嘛,台灣人也沒愧待老蔣,前陣子不是燒了草山行館給他在地下用嗎?

所以啊,「中正紀念堂」不僅應該要改名作「台灣不民主紀念館」,最好還展示全世界所有獨裁者的下場,以為後世子孫留下警愓啊!


2007年5月18日 星期五

Lab Notebook (V)

Kohtaro: "You actually should be issued an T1 visa...... "







2007年5月8日 星期二

天使來到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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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去看這兩部德國導演Wim Wenders的電影《慾望之翼》(又譯《柏林穹蒼下》,Der Himmel über Berlin,英譯Wings of Desire)和《咫尺天涯》(In weiter Ferne, so nah!,英譯Faraway, So Close!),是因為U2的一首歌Stay (Faraway, So Close!)。

在U2的Stay (Faraway, So Close!)中,唱出人生的困境。一個人走到7-11中,想要買一包菸,雖然他並不抽菸。他穿得極為蠟塌,就像從被撞爛的車裡爬出來一樣。他的輪子仍在轉動,只不過人已經翻了車。可是他並不在意那種傷害,因為至少受傷讓他感覺自己還活著......他獨自一人站在清晨街上看著廣告看板......或許他可以到天涯海角,可以渡過那一夜......

如果說Wings of Desire中,對人生允滿憧景,那Faraway, So Close!就要告訴我們,人生中常常充滿無奈。Wings of Desire中,故事發生在德國柏林,主角是兩位天使Damiel和Cassiel,他們徘徊人世間傾聽人們的心聲,可是他們無法和人有任何接觸,他們從頭到尾都只是旁觀者。他們只能看著事情的發生,可是卻無法改變任何一切。可是,天使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呢?天使,是向人類傳達訊息的使者,他們本身不是訊息,而訊息本身又是什麼呢?至到有一天Damiel愛上了馬戲團中的女藝人Marion,讓他厭倦了當旁觀者的日子,加上前天使Peter Falk說出了當人類最大的樂趣,能抽根菸和喝杯熱咖啡,Damiel開始心動而下凡,他的世界開始從深沉黑白,變成了明亮的彩色。而他,也尋找到他所愛,留下天使Cassiel仍然在理性地冷眼旁觀。

Faraway, So Close!是Wim Wenders實現他在Wings of Desire片尾的承諾,讓故事繼續。兩部電影相隔了七年,故事也相隔七年。這七年發生之中,世界發生了許多大事,而柏林圍墻也已經倒下了。唯一不變的,是人心。許多人,仍庸庸碌碌地活著,仍花費心思去擔心生活中的小細節而不在乎心靈;人仍然自以為是世界的主宰,可是卻不知世界才是自己的主宰;人仍然只在乎看得到聽的見的,不在乎不能輕易看見聽到的精神世界......而天使Cassiel,仍然不能理解人類究竟看的是什麼、聽的是什麼、活著是為什麼......他和女天使Raphaela只能望著人類的世界悲嘆。

至到有一天,他也厭倦了一切,為了拯救一位墜樓的小女孩Henna之女,他出手下凡到人間。下凡的Cassiel,終於看到世界的色彩,只會見了多年老友Damiel,吃了第一顆橄欖,也喝了第一杯酒,從他享受人性的快樂沒多久,他就遇到主宰時間的Emit Flesti,讓他體會人生的誘惑,他獨自冒險,學會墮落開始他荒謬的一生,酗酒、搶劫、行乞,墮入人間的Cassiel,再也無法聽見人們的心聲,他再也無法知道別人在想什麼,這令他痛苦萬分,只能對著看不見的天使Raphaela哭喊。

直到他遇到搖滾歌手Lou Reed,讓Cassiel想起他的歌詞而說道:「Why can't I be good? Why can't I act like a man? Why can't I act like other men can?」,然後他遇到了黑社會老大Tony,當了他手下,在一次英勇出手拯救了Tony後,Cassiel要求分贓,卻不知原來Tony走私的是色情影帶和軍火。當他發現時,他痛苦地離開Tony,他到了老司機Konard之處,卻意外地殺死了偵探Winter。而Winter庸庸碌碌的一生快結束時,才感受到生命的重量。老司機在二戰時,英勇地背叛他的納粹主人,開車把Hanna和她母親帶離主人和小時候的Tony,並照顧Henna到他年老。只有正直的老司機Konard才能感受到天使的聲音,老司機Konard的追憶和Henna藏在老驕車裡的乳牙,也讓Cassiel再度感受到人性的真實。他於是找來了馬戲團的朋友,把Tony的的罪惡工具全弄走。

在Cassiel以為他人生可以重新開始時,時間主宰Emit Flesti再度出現,告訴他一段預言:「Have you heard the prophecy? "In the Year of Hate, when all that is foreign is despised, dark riders will enter the harbor, seize the ship and everyone on it and sail them straight into hell."」,Cassiel不以為然:「I know all prophecy, but not this one. You made it up.」,Emit Flesti回答道:「What's the difference? It just happened.」。然後把他帶去拯救被黑幫綁架的馬戲班朋友,並在拯救了Henna之女,讓兄妹Tony和Henna重逢之後,結束他短暫而荒謬的人生之旅。

Wings of Desire中,天使的黑白世界,緩慢而深沉,卻充滿詩意地透露著對人生的愉悅和期盼,片頭有一首Peter Handke的德文詩Lied Vom Kindsein細細道著對童真的響往(http://www.wim-wenders.com/movies/movies_spec/wingsofdesire/wod-song-of-childhood-german.htm,英譯版http://www.wim-wenders.com/movies/movies_spec/wingsofdesire/wod-song-of-childhood.htm)。我原本以為以人生困境為主題的Faraway, So Close!也是沉重的,可是電影中的彩色世界,卻輕盈地道著人生的荒謬不經。在Wings of Desire,天使欲下凡來體會存在的愉悅,在Faraway, So Close!,Cassiel回到他的世界後,才終於學會了一件事,就在他和Raphaela說著的這段話中:「You! You, whom we love. You don't see us. You don't hear us. You imagine us in the far distance, yet we are so close. We're the messengers who bring closeness to those in the distance. We're not the message. We're the messengers. The message is love. We are nothing. You are everything to us. Let us dwell in your eyes! See your world through us. Recapture through us that loving look once again. Then we'll be close to you and you to Him.」

是的,我們沒有辦法脫離人世間的限制,我們常常沒有辦法看到自己,我們往往很難真誠面對自己......這個世界需要天使,我們需要天使來傾聽我們的心聲,需要天使來傳遞訊息,告訴我們為何而活,告訴我們人生的意義為何。而誰,又能成為天使呢?


2007年5月3日 星期四

【分享】麻坡的華語(Muar Chinese)

來點輕鬆的吧--來自我家鄉的風情,馬來西亞有史以來最夠力的創作!!!(內容保證絕對變態,潔身自愛的自重者,請勿觀看,否則後果自行負責)








不嫌口味太重的,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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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明志